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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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渐离果决地一挥衣袍,走下大殿。

“把皇后给我带上来!”李崇烨冲身旁的侍卫大吼道,这个女人再一次背叛了她,再一次侮辱了他的王权,不可原谅!

御前侍卫立即带刀奉命。

一阵冷风吹过,雨似乎又大了几分,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月黑一片,风雨不断,正是杀人夜。

秦渐离望着满目风雨,表情狰狞,杀气凛然,复仇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他大步步入雨中,一排侍卫自行跟上,他已吩咐下去,今夜的猎物杀无赦!!

这是他与李崇烨此刻不用言明的默契。

大雨淅沥沥下不停,一时间危机四伏。

静言独自端坐在梳妆镜前,手拿眉笔,细细描眉,镜中人柳眉如烟,粉白黛绿,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端的是绝色姿容,静言嘴角泛起习惯性的冷凝。这花容月貌本可以让她享尽万千宠爱,不过她倒是欣然接受了这一生坎坷。

静言站起身来,任凭窗外风和雨,无限杀机。她靠近窗户,将手伸进雨中,丝丝凉意瞬间沁透心底,绕有雅兴地凝视自己的掌心,雨水从指间滑过,突然他就想起了澹台慕,那个姐姐芷兰的男人,她曾经还一度以为他能够让姐姐幸福

只不过曾经的一切,都已风过无恒。

“澹台慕,你以为逃得出去么?”静言自语,如今她并不在乎澹台慕的存亡,本是她视为兄长的亲人,此番才恍悟不过是想利用她这颗棋子。

人心难测,她也在一步步成熟,既然贵是两国间的玩物,就该有属于她的价值,可笑,还能要求她“精忠报国”吗?

若不是顾及到父王靖王,又不愿意为李崇烨做分毫之事,静言大可选择告之澹台慕逃逸之事,反击偶尔也有快感!

静言对李崇烨与澹台慕之间的较量颇感兴致,谁输谁赢她都可以接受,两败俱伤自然是更好不过。

窗外风雨不歇,预示着誓在天地洗出某种新的格局。

静言慢慢将窗户关上,只想暂且享受安宁,袖手旁观是她现在应该做的,不禁蹙眉,宁静真会有吗?

“奉皇上令,召见皇后速去正殿!”

门外一声长呼,静言神色镇定,意料之中。

不久,静言被带到了李崇烨面前,没有多余的废话,李崇烨直瞪着静言同时,毫不留情地上前死死揪住她的发丝,静言被忽来的疼痛激发叫出了声。

“你早就知道澹台慕来北平的目的,对不对?”李崇烨阴沉着脸,用力喝道。

“放开我!”静言心知他的意思,可是为了减轻身体的痛楚,也只得故作不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朕想做什么,应该是朕问你!”李崇烨的手没有半分松懈之意,“你从成婚那天起,就别有居心,是不是?”

他是疯了!静言从来都不想跟这个衣着龙袍的男人有任何瓜葛,是他强迫娶了她,现在还来诋毁她别有用心!静言恨透了这个死死制住她的恶魔,她甚至萌发出了不计一切后果报复他的念头。

她是感觉得到他内心潜在的情愫,这个霸道跋扈的男人,骨子里透着**,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想要诱惑他,并不难,只要她愿意,她不仅仅可以解脱这皮肉之苦,还能快意报复他!可是这一切,静言不稀罕,她只记得那个柔情似水的男子对她挚爱的承诺,除非长孙旭先放手,否则她永远不会放弃!

对她**的折磨根本让他感受不到一丝满足,李崇烨很不解恨地说道:“朕要你现在就跟朕去追澹台慕,然后要你亲眼看见他们那些人一个一个惨烈死去。朕想你对这个应该更有兴趣!”

“李崇烨,你已经不配做人了!”静言知道他只想看她痛苦,这个时候她一定要坚强,才能刺痛他的心!

“澹台静言,就算我不是人,可是你这辈子也只能在朕手中寻求生存,朕要你生不如死!”李崇烨冷笑着,对她甚是无奈,这种爱不能恨也不能的感觉,令之抓狂。

这夜,北平王城灯火通明,大将军秦渐离派人自城内向城外搜去,街道上再无闲杂人等。

秦渐离立身于城门口,虎视四周,今晚士兵是个个精神积聚,他们都心知秦渐离的火气已在爆发的边缘,不想引火烧身,于是分外卖力。

“禀报将军,城内已搜遍,并无南晋太子踪影!”领头侍卫答道。

秦渐离眉头紧锁,回报并不让他满意,转念想到他们一定逃出王城了!应该尽快亲自带人前去抓捕!“来人,立即调动人马跟我追出城去!”

“是!”

秦渐离又念及李君怡,虽已决绝,但是依旧对他放心不下,于是问道:“对了,可知怡王府那边有何动静?”

“怡王府并无异常。”

“甚好,留一队兵马去守着怡王府,有格外情况立即向我通报,不得延误!”

随后秦渐离一声令下,率军出城。

黑暗中,一个角落里身着青衣的人偷偷转身,神不知鬼不觉反向溜去。

怡王府外,几个小兵打扮的偷偷摸摸蹲在墙角,仔细听,还有嘀嘀咕咕。

“这是什么死运气,又是风又是雨,派来监视王府本来”说到这,他一声淫笑,怡红院的小翠她早就约好了的,想到这有忍不住“呸”的一声。

“知足吧!”另一个人小兵说道,“其他人还得冒雨出城抓人啊,啧啧,城外全是烂泥路啊!”

“可这个怡王府有什么看的嘛,一点动静都没有。哎,将军对六王爷还真是上心!”

“你也知道,当初不是传闻将军喜欢六王爷,嘿嘿,想来也搞笑了一点,后来又有人听说六王爷和那个南晋太子”

吱声的人随意撇撇嘴,回过头来却一脸惊恐。

“你,你——”

“你什么啊,怎么了?”旁边一个人定睛看来,银光闪闪的刀尖从对面这位兄弟腹部透过,他退下一软,无声倒下。

“啊,杀”另一人刚想大喊,却觉得颈间一痛,再无知觉。这一队人马很快被全部弄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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