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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五大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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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枫与随缘只有一面之缘。

  双方交谈时江枫曾问过随缘:为什么要修行?

  随缘的回答很简单也很直接:小僧想修得那自在超脱。

  那一刻江枫默不作声。

  江枫不是什么和尚,也不懂什么自在超脱。

  相比之下他同样在修行,而且在这条无尽的修行路上渐行渐远,远到他找不到来时的路。

  身为地球上的一个普通青年,能活到三千零五十岁,这是何等荣幸!

  可其中另有三千年在沉睡。

  零零总总加起来,截止到如今已有三千零五十年。

  然而自己的命运如同溺水的企鹅,不知道下一刻的自己是在幽暗的海底,还是鱼鲨的肚腹。

  同样的江枫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或许这道问题一开始就是一道错误的命题吧,本来就没有答案。

  生而为树,本应迎接悲催的命运,可是一直以来江枫未曾妥协,也未曾改变过那份沉甸甸的初衷。

  那是往昔的一幕幕模糊的记忆画面;那是存在于脑海中似幻的云烟;那是无迹可寻且抛不开的块垒;那是纷扰迂回的怪圈。

  他想了五十年,也沉淀了五十年,到如今,只剩一具躯壳,只是一颗树。

  今夜同样是一个无眠的深宵,也想仰望星空,可视线所及处,只是一片月色朦胧,只有一片树阴飘郁。

  他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他有所想事,结在深深肠。

  总有一瞬,也只在一瞬,莫名有种酸楚袭来,如同失恋后的少女,心脏一抽,感觉瞬间失去了全世界。

  可是他是一个大好儿郎啊,不是什么少女,也没有失恋,他谈过的恋爱屈指可数,只有一场,如同白纸,爱了就可以得到全世界的那种,他是翠柳园的江府少爷,而她是洛城长街上赵家府邸的千金,两人青梅竹马。

  可如今一切都已经化作了回忆,不可追忆。

  还来不及拥有全世界,命运就和他开了一个玩笑,死亡抽离了全世界。

  本以为穿越后便可一路高歌,可死亡就如同每个档期的电影,来得猝不及防。

  灵魂逃离了死亡边缘,生而为树,苟延残喘着,本应拥有树的觉悟,孤独寂寞如雪,如雪孤独寂寞,这些本因属于他,属于一颗树,可他偏偏打破了常规,他一直想回去,像是通往天国的阶梯,无从找寻,他把她弄丢了。

  如今的他孤独,但不孤单。

  他有三位邻居,一只飞鸟、两个和尚,也有一个便宜徒弟,这个徒弟很老实,不够聪明,有些呆,还有个自己亲手做出来的果子娃,同样呆萌,没有一丝心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果子娃就是江枫的希望,承载着他的命运。

  一切归于命运,是命运的指引,命运的离奇。

  如果在那年夏天,自己没有得到那面云纹古镜,在那场席卷全球的灾难下,苦逼的自己二十三岁那年或许就已经死了,从此无悲无喜,无知无觉。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天空依旧湛蓝,夜色依旧朦胧,自己依旧是自己,可这片天空已经不是那片曾今的天空了。

  这里的一切恰似那山水泼墨画,无趣而又陌生。

  他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同时他又属于这里,毕竟他来了。如同新生儿,悄然降临这个精彩纷呈的世界。

  他不是什么新生儿,他是一个穿越者,他的生命是漫长的,漫长得像是颗树。

  在这漫长的生命中他不愿就此沉寂,于是他决定做点什么,借此证明他来过。

  随缘留下了随风看家,怀揣着江枫给的俗物,带着江枫的寄托,远赴就近的县城寻找工人石匠为江枫建庙立塑,同时也为采买粮食,顺便收纳一些民众。

  作为报酬,江枫后续会给随缘一枚仙凡令以及那把金禅杖。将其引进入仙盟,并且挂名到自己门下,也算借花献佛。

  有些东西偏偏就是这么神奇!

  或许在那些卑微已经到了骨子里的老乞丐眼中的美食,是合家欢乐时一家人的饭桌上没人愿意动的甜点。

  或许在那些奋青眼中只能隔着屏幕观看且不可亵渎的女神,是旧街区富人眼中可有可无的花瓶。

  或许在国人眼里成本几毛钱的赔钱货,到了他国摇身一变便能成为受人追捧的进口奢侈品。

  同样的道理,拥有属性面板的江枫,自是不觉得一块仙凡令有多珍贵。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在外界,一枚仙凡令无异于绿卡般的存在,要是放到外界,估计会让很多修士、大小家族抢破头颅,并且愿意拿出大代价交换。

  在仙缘大陆

  修炼的起源若要追溯,可以追溯到百万年前。十万年前一场席卷半个大陆的魔潮,是灾难也是机遇,魔潮奠定了如今的九大势力的地位。

  虽然后续有小宗门如同雨后春笋,生根发芽,可依旧赶超不了九大势力的地位,不需要打压,也不需要拘束,毕竟这九大势力的底蕴相比于其他小门小派恰如同星辰大海与皓月之间的云泥,不可同日而语。

  究其根本还是那九处裂缝依旧被散仙联盟、北域雪国、南蛮灵兽宗、天剑门、仙音派、佛门、暗阁、妖域、圣域、飘渺城这九大势力牢牢把控。

  那是通往地狱级试炼场的大门,而这仙凡令就是通往炼狱的钥匙。

  而这把钥匙开启需要仙盟贡献,自己的贡献已经是负数了,如同信用卡透支,如果还想在仙盟兑换物品,那么自己就必须要多搞点积分才行。

  做任务是不可能做的,自己又移动不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方法也只有寻求香火来兑换积分了。

  可问题来了:这黑邙山千里地域却寥无人烟,鸟不拉屎的地,寻香无缘啊!

  江枫的想法其实很简单,简单得如同白纸。

  既然这黑邙山千里地域没有人烟,那就吸纳人烟,没有村子就建立一个村子,大好山河,荒废了也可惜不是。

  江枫通过河洛图,能查看黑邙山的地势以及河流走向。

  而这些蜿蜒曲折的河洛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呈树根形扩散,由西面发源,环绕山川,沿着险峻地势,犬牙交错间向东流去。

  简直就是天然的运河,可谓水路发达。

  就近东面山下就有一条绿波荡漾的河流,绵延而过。

  这些也是江枫萌生在这里建立一个村落的启迪,如果可以,几百年后发展成一个县城也不一定,反正他的寿命悠久。

  到时再装装神棍,让一些民众崇拜他,尊敬他,主动祭拜他,香火岂不是如那涛涛江水,滚滚而来。

  收集到足够的香火以便换取修炼资源。

  自己目前虽然不能修炼,但是利用属性界面可以完全吸纳能量,转变为自身,这正是自己的优点,其他人所不能比拟的。

  除开可以从凡人身上获取香火之外,江枫也能雇佣民众,让其帮自己种植灵谷。

  这里虽然没有灵田,但是也有天地灵气,产量少点就少点,他以前在揽月宗修炼,身为一个练气期弟子,也曾种植灵谷,拥有丰富的种植灵谷经验。

  在灵田上种植一亩地大概能产出200斤。

  这里天地灵气没有原先穿越的那个世界浓郁,少了近三分之一,也没有灵田,相比之下种出的灵谷应该是劣质的,产量也不可能达到两百斤。

  江枫的预估产量是一亩50斤劣质灵谷。

  不过聊胜于无,换算下来也有一百来点经验。

  理想的种子在江枫脑海中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可一切还要从人身上出发,以人为本,所以江枫现在要人!

  毕竟有粮又有枪还要有人才能干仗!

  这件事情本想托付王胜去干的,不过随缘显然更合适,虽然随缘不会什么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这等绝学,但是其人还是有点斤两的,百来斤的禅杖说拿起来就拿起来了。

  话说随缘这一走,也不知道何时会回来。

  又是一个清凉的夜晚,虫鸣蛙叫,远处时不时还有声声狼嚎悠长,可这些江枫都听不到、看不到。

  果子娃待在房间内修炼,或许是江枫的防御太高,果子娃身处的房间内隔音效果很好,如同加了三十层真空隔音带,外界的纷扰丝毫影响不到果子娃。

  江枫静静的感觉着果子娃的呼吸,月落乌啼。

  果子娃的呼吸渐渐有了变化,缓慢而悠长。江枫知道,果子娃这是睡着了,看上去端坐于蒲团,可那若隐若现的鼻涕泡已经深深地出卖它了。

  有时也有晶莹的液体在嘴角若隐若现,这娃娃怕不是梦到了什么至味珍馐了吧!

  江枫偷窥完果子娃又偷窥飞鸟,飞鸟的脉搏相比于果子娃的脉搏要快上几分,见其头缩在羽毛里,蹲在温暖的干草堆上睡觉。

  刚搬来时飞鸟还很警惕,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这只飞鸟就会原地炸毛,后来混熟了睡觉时那叫一个死,反正雷打不动。

  江枫这里的确是一处很好的避风港,蛇虫鼠蚁都不敢靠近。这一点江枫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不可能是自己王霸之气外泄之类的原因。

  如果不考虑到面部出现在树身上,江枫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就是一个普通树,没有任何特点可言,妹子们根本不会喜欢。

  时间的刻度伴随着两个小家伙的心跳,一分一秒。

  月华隐匿,朝阳起落。

  今天又是一个风平浪静的清晨,今朝无酒,却有一个熟悉的麻衣少年,伴阳而来。

  这个便宜徒弟这些天倒是不辍,每天早晨必来请安,在江枫面前狂刷存在感。

  王胜恭敬地站在江枫面前,对着江枫躬身作揖,给江枫请安,口中含糊其辞。

  山野少年懂礼仪,仙人师父不仅救了他母亲,还收他为徒,这些就是恩情,这恩情足够他舍得一身寡,这辈子为树仙人当牛做马。

  村里人都说他傻,别的小朋友也不愿和他玩,可是他真的不傻,他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从果子娃口中传达的话语,虽然听着有些不近人情,可是他知道,仙人是个好人。

  而目前果子娃刚去尿尿了,江枫只见王胜口中开合。

  没有了果子娃在场充当江枫的耳朵,江枫如同一个聋哑之人,不知这个徒弟说了些什么。

  他也没学过口语,反正逃脱不了类似于:“师父,徒弟来给你请安了。”之类的范畴。

  江枫本以为这世界上眼睛最重要,可谁知耳朵和同样重要。

  以前一个人还好,现在有人和你说话,你却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这已经不只是一次切肤之痛得感觉到那份格格不入,这份格格不入如同尖刀插在胸口,又或者像剃刀无情刮过。

  作为一个树仙人,怎么可以没有听觉呢?

  等有经验,必须先让自己的五官幻化完全。

  不过那2000点经验也是杯水车薪。

  这时果子娃迈着小短腿,穿着个绿油油的吉利服回来了,果子娃的回归缓解了江枫的尴尬。

  江枫见这个便宜徒弟每天给自己见安,孺子可教也!

  江枫问:“你读过书?”

  “没有!”王胜答。

  江枫考虑了一下,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枚仙凡令。

  墨绿色的令牌凭空出现在了王胜面前,静静地躺在草坪上,看得这个麻衣少年很是不解。

  这一手仙术不是第一次见师父施展了,这种凭空现物的手法还是让王胜羡慕不已的,谁都有一个仙神梦,那是最原始的渴望,少年同样也不例外,江枫这手凭空取物的能力让他眼馋不已。

  王胜指着令牌弱弱问:“师父这是什么?”

  江枫言简意赅:“仙凡令!给你的!”

  王胜好奇得将躺在草坪上墨绿色巴掌大小的圆形令牌捡了起来,拿在手中好奇打量。

  江枫的话语又从果子娃口中传出:“仙凡令乃是法宝,你拿回去将精血滴入其上便可认主,内里记录了一些文字,这股文字会以灌顶的方式进入你的脑海,你需要做的就是紧守灵台,不要抵抗,不然容易被这股信息冲坏脑子,从此变成白痴。

  仙凡令需要灵气充能,你是普通人无法完成充能,当然你也可以用灵石或者魔晶充能,不过这些东西你暂时还接触不到。”

  “你靠过来!将手放在树身之上!”江枫吩咐道。

  王胜照做,只将双手平放在江枫的树身之上。

  江枫调动经验转换为灵气光球,控制着灵气光,缓缓注入王胜体内。

  江枫细细感受着灵气的变化,只见着缕灵气汇入王胜体内流入血肉之中就不见了!

  王胜之觉一股神清气爽,感觉整个人都要精神了一些。

  江枫却是叹道:“本想传你练气之法,可惜了,练气之法需要灵根,而灵根是修炼之基。你没有灵根,这辈子只能做凡人!”

  灵气汇入周身,有灵根者一部分灵气会汇入脉络,因为王胜没有灵根,所以这些精纯灵气全部融入了其血肉之中。

  听到江枫的话语,王胜眼中明显出现了一丝暗淡,不过很快又平复了。

  “师父,我其实已经很知足了!”

  王胜一脸真诚的看向江枫。

  江枫同样看着这个少年,仿佛在其眼中看到了以前的自己,落寞中却又偏偏有着不甘。

  “或许你可以走另一条路,这条路我也没走过!

  你先回去将令牌上的文字消化掉,等过些日子再来找我,这些粮食你先拿回去,要吃饱,要想走这条路首先需要一个好身体。”

  江枫拿出二十张烙饼和十斤牛肉交给王胜。

  江枫打算让王胜练体,虽然他也不会练体之术,可是这个世界有啊!

  反正条条大路通罗马!又不是必须修炼灵气才行。

  打发走王胜,江枫心中泼多感慨,这个便宜徒弟何尝不是自己的一个缩影呢!

  闲来无事,江枫开始查看属性面板:

  寿命:3050

  体质:70000

  力量:1000

  敏捷:3000

  灵力:0

  妖力:0

  经验:1999

  经验是个好东西,可是来得太慢了。

  本来有两千点经验的,可刚才又分出去一团帮王胜测试灵根,现在只剩1999点了。

  就在江枫为经验来得太慢发愁之际,便有一金丝灵猴欣然而来,手中提着一个皮袋,展开一看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灵谷,晶莹剔透,大概有二十斤左右。

  “前辈,前辈!嘿嘿嘿!这是您要的灵谷!”金丝灵猴做为一个未化形的小妖,而且有幸观摩到那滔天的雷罚,显然比其他的凡人更加明白前辈的可怕,知道前辈如果想,随手捏爆一座大山都是不在话下的。

  江枫看着毕恭毕敬的胖野猴,没来由就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二十斤灵谷虽然少点,可是蚊子再小也是肉,萝莉再小也是女的啊!几十点经验了!

  江枫笑纳了灵谷,看着这只口吐人言的猴子想到了看了不下千遍的《西游记》。

  于是江枫试探性问道:“你是不是叫孙悟空?”

  胖猴挺着个半成型的啤酒肚,挠挠头,表示不解,不过眼睛咕噜噜转动间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着江枫倒头便拜,口中称道:“多谢前辈赐名!嘿嘿嘿!我有名字了!我叫孙悟空!”

  灵猴得到名字后感觉灵台前所未有的清明,在草坪上又蹦又跳,欢实得不行,就差爬上江枫的树枝之上,来个自挂东南枝了!

  不过可惜江枫不是什么歪脖子树。

  江枫看着欢腾的猴子不经也乐了,自己的确有给灵猴取名字的想法,不过这么霸气的名字安装在这只胖猴身上的确有些突兀。作为猴子,你这么胖你家里人知道吗?简直就是侮辱历代孙悟空,虽然历代猴子已经被玩坏了,可也不能这么玩吧!江枫在想吴承恩会不会从棺材板里跳出来告他侵权呢?

  “很好!有悟性!我看好你,以后你就叫孙悟空了!你上次拿来的灵果我家娃娃很喜欢,可还有?”

  金丝灵猴喜道:“小子家中还藏有两颗!小子这就去为前辈取来!”

  孙悟空见前辈高兴,决定吧珍藏多年,自己都舍不得摘的灵果取来。

  灵猴刚走不久,一只斜角老羊飘然而来,小老头衣袂飘飘,很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云雾飘散间露出云雾上托着的一篓灵谷,江枫看了一下估摸着有三十斤!这老羊不错!

  又是几十点经验进账!

  以同样的方法打发走斜角灵羊,并且为其取名叫羊力大仙!

  江枫恶趣味十足,因为羊力大仙下油锅。

  任你仙风道骨,该下的油锅还是要下!

  羊力大仙走后又来一小白蛇,从果子娃的角度看就是一条蟒,可从江枫的角度出发的确就是小白蛇。

  白鳞蟒蛇口中吞吐,吐出一鱼皮袋,里面同样是灵谷,大概有二十五斤。

  同样是几十点经验,江枫也不嫌弃,毕竟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果子娃似乎对白鳞蟒很好奇,跳到白鳞蟒面前,拍开小白蛇的嘴,将小脑袋探进白鳞蟒口中查看。

  果子娃似乎很好奇,不明白那条蛇杏为什么会这么长。

  白鳞蟒也是听话任由果子娃查看,面前这个小娃娃很好看,还很香,不自觉间就给人一种清切感,亲切到想一口吃掉的那种……

  不过她知道,这可是前辈的娃娃!不光不能吃,还不能得罪,要不然她吃不了兜着走,黑邙山也不用混了,下油锅当辣条。

  白鳞蟒像条咸鱼一样趴在地上,美眸看着果子娃在自己面前摆弄。

  果子娃整个小身子居然爬到了白磷蟒身上,站到了白鳞蟒粉嫩的蛇杏之上,蛇杏吞吐间摇摆着,果子娃站着还不够,还在上面滚了两圈。

  江枫也不怕果子娃出事,艺高人胆大,果子娃现在的硬度可是4000点,站着给这条小白蛇啃也是啃不动的。

  任由果子娃玩了一会,江枫将果子娃叫了下来,你看人家小白蛇都快被玩坏了!

  江枫为小白蛇取名小白龙,为什么不叫白素贞?

  因为江枫感觉这名字不吉利,到时被许仙拐跑了,而后再来个法海收妖都没法找人说理去,谁让你叫白素贞的?

  打发走小白龙,又来了一只土背野猪。

  这几个喽啰小妖仿佛是约好了,排着队给他敬献灵谷。

  而这个猪头人敬献的灵谷让江枫皱眉不已。

  只有区区十斤!

  江枫勉强收下,活该你叫猪无能!

  没错江枫给这只猪取名猪无能,人家都是二十多斤,你才区区十斤,这不是无能是什么?

  打发走猪无能。

  最后来了只黑环猛虎,看到虎头人交上来的东西江枫不想说话了!

  这只虎头虎脑的虎头人,直接给江枫交上来一堆腌黄的豆芽菜……

  这是闹哪样?

  江枫原地无语!

  “这是什么?”江枫问。

  黑环猛虎畏畏缩缩道:“这个!那个!我不小心将灵谷种植…种到山洞里去了!”

  他先前都还不知道,直到去河边抓鱼改善口味时,顺路看到白鳞蟒地里的灵谷才知道,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以至于他都不敢来见前辈,又担心不来会被前辈打击报复,以雷霆的手段灭杀在千里之外!

  他还不想千里送人头,他宁愿闪现迁坟,于是来到了前辈面前。

  “算了!是我没说清楚,也不怪你!我问你,你可吃过人?”江枫问。

  黑环猛虎道:“没有!小的曾受教于老羊,自知食人有因果!且常年待在深山修炼,以凶兽,鱼虾为食!”

  “那好!你以后就叫虎先锋!”

  打发走虎先锋江枫总算清闲了。

  果子娃吃过午饭,下午的太阳还为分晓,几个小妖怪又马不停蹄的回来了。

  这次五妖可谓是将各自的家底都带上了,就连养老金拿出来了。

  江枫自然全部笑纳!

  这些可都是赤裸裸经验啊!

  话说这几个妖怪还真穷,一个个都是修炼几百上千年的妖怪了,就算打五百年工也能再bei京三环买套房把!

  可这五个妖怪提供的灵物完全不够看,活该当一辈子小妖怪。

  江枫得了便宜。

  “不错!你们让我很满意!我现在欲收你们为记名弟子,你们可愿意?”江枫问。

  五妖纷纷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有喜意浮现。

  就连平时最稳重的斜角灵羊也不例外。

  就这样江枫将其中五妖封为了五大护法,专门负责保护果子娃,另外江枫还给了五人工号牌,每人一枚仙凡令。

  江枫只管收徒,可不管教徒弟。

  也不用几妖立下尊师重道之类的大道誓言,江枫不喜欢被拘束,也不喜欢拘束别人。

  他当老板,只负责发工资,你爱干不干!

  送走了几个新晋记名弟子,江枫开始看向几个弟子敬献上来的灵果、灵物!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江枫直接放纵果子娃,让果子娃把这些东西都吃了。

  果子娃的肚皮被撑得鼓鼓的,继而那些溢散的、果子娃消化不了的能量全部便宜了江枫。

  一共得到3732点经验。

  加上所剩下1999点经验,一共5731点。

  江枫将其全部转化为妖力,炼化将妖力注入口中,在妖力的催化下江枫的横骨成形了。

  一声亘古的叹息,老迈而又沙哑,或许是经验不够,江枫的声音如同视网膜一样迷糊。

  不能说话这个问题困扰他太久了!

  起先他都想好托辞,要是被问起为什么要果子娃代替自己说话,那么就说:自己在感悟天地间的大道,参考宇宙的浩渺,不便开口说话。

  索性这个理由早就想好的问题,一直没人问,没有人问他就不解释,这是江枫一贯的作风。

  虽然可是说话了,可耳朵还是没被开发,还需要打量的经验,经验这个东西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目前距离随缘下山已有七天,现在是六月中旬,天气也越来越炎热了!

  而狰狞的太阳与果子娃无关,树荫下穿着一身绿皮的娃娃惬意得躺在软趴趴的吊床上午休。

  平顶山被一片祥和的氛围所笼罩。

  生活的琐碎在悠然中变得微不足道。

  这一次经验彻底清空了,比空城计还空。

  闲来无事,江枫打开了仙神令。

  发现仙神令上聊天窗口在闪动,明显有消息浮现。

  于是江枫点开了聊天窗口,发现是一个名叫柳如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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