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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他不懂小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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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花就如如生机盎然的夏天充满了未知的希望和喜悦,而且这种花据说代表感恩图报,以真诚待人,只要别人对你有少许和善,你便报以心

灵致谢。这是因为栀子花有一颗赤子之心,不懂人心险恶,才无私地将自己的香气全部地施放。

而且栀子花从冬季开始孕育花苞,直到近夏至才会绽放,含苞期愈长,清芬愈久远;栀子树的叶,也是经年在风霜雪雨中翠绿不凋。于是

,虽然看似不经意的绽放,也是经历了长久的努力与坚持。这样的生长习性不仅是很多人对爱情的寄予,平淡、持久、温馨、脱俗的外表下,

蕴涵的是美丽、坚韧、醇厚的生命本质。

吕浩站在这棵花树下时,竟然又一起想到了爱情,是啊,他是一个没爱情的人,至少是一个爱情归位为零的人,能如栀子花这般再孕育出一

段香气四溢的爱情吗?

吕浩站着,任香气不断地往鼻孔里钻,而此时,欧阳兰站在二楼的卧室里,她没有开灯,可她看得见吕浩,看得见吕浩在栀子花树旁的

影子,她又一动,很想喊吕浩,也很想下楼,和吕浩一起看花,闻香舞动一曲,但是她的脚步却动弹不了,或许,正如莫正南所言,这是

吴都,这不是北京。或许,她比吕浩的顾虑更重,只是她表现得大意,随便而已经。

莫正南的一声叹息,欧阳兰不是放下了自己的委屈吗?她在内心深处还是有正南哥哥的位置,她也不知道这种位置到底要占据多久,她不想从

一而终,可是她又不想让自己失败。她多么矛盾啊,从前是这样的,现在还是这样。

欧阳兰叹了一口气,吕浩站在院子里听到了,他一惊,抬头去看二楼的窗口,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她站在窗口看着自己吗?她一直在看着自

己吗?只是她为什么要叹息呢?

吕浩真的不懂欧阳兰,可他却喜欢栀子花,就在这个晚上,他发现自己迷上了这种花,他甚至想,等他有机会接管这座城市的时候,他就要

在所有的花坛边种上栀子花,他就要让夏日的吴都,被这种香气包裹着-

吕浩如此幻想时,竟然多了一种兴奋,仿佛有那么一天,吴都真的就属于他一样,他甚至还想,为了那么一天,为了栀子花开满全城的时候

,他受点委屈又算什么呢?听欧阳兰的话又算什么呢?至少这个女人愿意帮他,助他。而且现在让他不要再调查丁红叶的事情,他还是听她的

吧,她内心如此恋着老板,她不会给老板抹黑的。

吕浩伸手摸了摸栀子花,很有些留恋这种香味,可这不是自己的家,也是他能够久呆的地方,如果老板回来了,他还真的需要拿欧阳兰找好

的理由去骗老板,又是要说善意的假话啊,这可是就算是善良的,吕浩也不想说了。

就在吕浩一转身时,一个黑影竟然拦住了吕浩的去路,吓得他惊叫着--

“你怎么啦?做了亏心事吗?”莫正南冷冷的声音在吕浩耳朵里响了起来,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吕浩背手之极,很有些怪自己,一时间去

感叹什么花儿,草儿的,他这个时候,还能有心情尝花品景么?

“书记,您,您回来了?”吕浩结巴了一下,实在是无话找话。莫正南就在他面前,当然是回家了。倒是吕浩,慌里慌张不说,独自站在花

树下,发什么呆呢?

“你在这里干什么?”莫正南的声音还是很冷。

“我,我是来给孩子送玩具的,是兰姐让我买的。出来的时候闻着栀子花好香啊,就多站了一会儿。”吕浩赶紧解释着,他这么解释的时候,

竟然有些服欧阳兰了,她什么事情都想在了前面,连这样的借口都替他想好了。

果然,莫正南一听是这事,他便说了一句:“家里的玩具够多的,她还在不停地买,再买下去,就要开玩具店了。”

“兰姐,她,她爱孩子。说是阳阳最喜欢的一辆摇控车摔坏了,晚上哭闹了好一会儿,就让我去商场买了一辆送了过来。”吕浩继续解释着,

而且这种补充性的解释,听上去更可信一样。

“她就是多事,养孩子这么宠下去不行的。”莫正南说这话的声音很有些大,吕浩怔了一下,他感觉老板肯定是说给欧阳兰听的,那么老板看

到了欧阳兰站在二楼窗口的影子,他真的早知道自己和欧阳兰的关系吗?可他此时怎么又显得很平静一样呢?

“书记,兰姐是真的很爱孩子,很在乎孩子的。”吕浩说这话是真心的,因为欧阳兰确实对孩子很好,这一点,至少他吕浩做不到,就算有

欧阳兰这样的经济实力,他也做不到有欧阳兰的这种爱心。

“她就是喜欢折腾。不过,事情调查了吗?”莫正南的声音突然压得很低,看来,老板是真的看到了站在窗口的欧阳兰。

吕浩的心如同被什么压了一下,顿时有一股闷得透不过的感觉。不过,他还是得回答莫正南的问题,好在不是在莫正南的客厅里,而是院子

里,老板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我晚上去了孙市长家里,她自己下厨做的菜,做得挺不错的。我试探过了,兰姐不在丁红叶的集团里。”吕浩顺势提了孙紫娟的事情,因为

他答应过孙紫娟哪天和老板一起去她家吃饭的。

“哦,”莫正南“哦”的声音有点长,吕浩惊了一下,马上说:“孙市长说,有时间想请书记去品品她做的菜呢。”

“你们还是把心思多放到工作上去吧,没事少扯这些闲蛋。”莫正南丢下这话,头也没回地上了台阶,吕浩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尴尬极了。

“马屁也有拍错地方的时候吧。”吕浩正不知道如何办好的时候,欧阳兰竟然出来了,黑暗中,她的声音响起来时,吕浩同样惊了一下,看

来这两个谁太人精了,而且都那么透通对方的一点一滴,居然可以装得一无所知一样。

吕浩说了一句:“谢谢兰姐。”便一个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老板的家,这个时候,吕浩绝对相信了欧阳兰的话,老板其实心里什么都清楚

着。这一相信,让吕浩相当地尴尬,一如他被人剥得精光,放在老板面前,任由他审示,再审示一般。

吕浩在这个夜里,心情极为郁闷地把车子开回了自己的小区。当他开门回家时,念桃竟然还没有睡,他在这个时候,恐怕最最不想见到的

人就是念桃。

念桃一见吕浩回来了,竟然展开了一个莫大的笑脸,望着吕浩说:“吕浩,雁凌已经成功申请了将军牌的商标,这一次,我们可以放开

手脚干一场了。对了,你找的冷大画家,明天和我们一起去秦县吧,反正车上就我和雁凌。”

吕浩现在是百嘴难辩,他感觉自己怎么老在办错事呢?这一段自己到底是怎么啦?一件接一件地出错,而且还一件接一件地自我挖坑。

“念桃,老板已经给你们指明了发展的道路,而且秦县外围的关系,刘枫书记会帮你们摆平,至如冷大画家,你们就不用管了,那不是你们可

以管得起的人。”吕浩说这话时态度不是很好,念桃感觉到了,不由问了一句:“吕浩,你怎么了?受委屈了?”

念桃不问还没事,一问,吕浩的火气就往上冒,他很想大声音地说:“是,我委屈大着呢。先是孙紫娟,再是欧阳兰,接着就是你念桃,

我哪一个也不敢得罪,哪一个都要小心伺候着。可我是人,是男人,是需要女人的男人。”

这些话在吕浩的大脑里转了一个大圈儿,他甚至都张了张嘴,但是这些话还是卡在咽喉处,还是没办法说出来。

“念桃,你早点睡觉吧。我也累了,想要睡觉了。”吕浩借故往洗手间走着。

念桃不好再跟上去,只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情很有些郁闷地关上了房门。毕竟这个男人不是她什么人,他高兴也罢,他不开心也好,他

不会对自己说的。

念桃便有些悲伤,在这个夜里,本来应该是兴奋的夜里,一种淡淡的悲痛还是在念桃的内心迷漫着,至少她对不起吕浩,至少他欠这个

男人的。现在,她有机会把企业办好的时候,她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她不怕吃苦,她已经决定,从现在起,她要搬回厂子里去,同这个员工们

一起,白手打拼属于她以及她们未来的生活。

这个夜里,念桃没有再找吕浩。第二天一大早,念桃被湖水的波浪声惊醒了,她起床时,看到吕浩房间的门是关着,她便把脚步声弄

得很轻,洗刷完毕,背着一大包衣服上路了,她其实很想对吕浩说点什么,可是那一扇关着的门,把她和他分得如同隔着银河一般,当然她

不是他的织女,他也不是她的牛郎。

念桃在回秦县的路上,还是给吕浩发了一条信息:吕浩,我要全身投入办厂子的事情之中,一时半会不会回吴都,你自己要照顾自己。

别外,有合适的姑娘,就谈一个吧。我现在有厂子,我可以不回吴都的,不会影响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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