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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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才萧清在那一瞬间脑子充水了,但她顺着白雪的暗示看向一旁黑脸的萧冷时,瞬间顿悟,她连忙松开挽着连翘地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我忽然想起,我今晚约了连哥哥,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睡了,抱歉啊,嫂子。”

连翘并没有发现其中的道道,只遗憾地耸了耸肩:“那好吧,今晚我就睡你房里好了。”

道道眼刀插到萧清身上,萧清顿时浑身僵住,她都恨不得给连翘跪下,问她什么仇什么怨,要这么搞她。

她忽然灵机一动,大喊道:“对了,我的房间上次下水道堵了,现在还没修好,所以连姐你不能睡我房间了!”

“啊?”连翘有一点懵,“这么贵的房子也会堵下水道的吗?”

“咳咳,这只要是房子,总会堵下水道的。”萧清笑得十分僵硬地解释道。

“哦。”连翘此时也是脑子有些被堵了,居然这种糊弄人的话也相信了,她有些呆萌地说道,“那我就睡客房吧。”

“……”萧清脸上的笑容是彻底保持不住了。

姐姐,她真的要给你跪下了,你没发现她哥看她的眼光都快恨不得把她宰了吗?

白雪看着萧清如此可怜的样子,憋笑了两声,然后开口帮忙道:“其实其他的客房下水道也堵了。”

萧清看着白雪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顿时白雪在她心里的形象蹭蹭蹭上了好几个台阶。

连翘觉得这贵的东西也真的不一定好啊,看着一千多平米的房子,大半的房间下水道都堵了,这还让不让人住了。

“那这样的话,萧冷我们还是回去吧。”连翘十分单纯地看向萧冷,提议道。

“噗——”萧清一时没憋住地喷笑出来,姐姐,你真的是单纯得可爱啊。

萧冷头疼地扶额,顶着爷爷爸爸怀疑他媳妇智商的目光,拉起连翘的手离开:“你可以睡我房间。”

“那你睡哪啊?”连翘睁大眼睛,奇怪地看着萧冷。

萧冷不由额头冒黑线,他觉得他也要开始怀疑他媳妇的智商了,萧冷淡淡地扫了连翘一眼,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直到连翘被萧冷带到房间里,坐在床上,才后知后觉,他们今天是要睡一起吗?

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连翘忽然开始紧张,要不要不她还是去萧清那下水道被堵的房间去睡吧?

虽然两人早就同居很久,但他们一直都是分房睡的,突然要睡一间房,她觉得她有点承受不住是怎么回事?

浴室水声突然停下,连翘觉得她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浴室门把微转,连翘死死盯着浴室门,一副只要有任何动静她就会离开逃离的警惕模样。

门缓缓打开,在连翘眼里就好像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萧冷腰间只裹着轻薄的浴巾,周身被白白的水汽裹挟着走了出来。

连翘脸顿时爆红,她呆滞地看着萧冷走到她面前,当听到萧冷低沉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后,连翘当机的大脑才重新运作。

她猛地扯过床上的被子往萧冷身上一扔,然后像兔子般窜进了浴室,然后迅速锁上门。

突然被被子砸了一脸的萧冷呆住,他把盖头的被子扯下来,看见躲到浴室里不敢见他的连翘,心中的郁闷瞬间消散,他笑了笑:“笨蛋。”

外面的萧家人看着离去的小两口纷纷会心一笑,萧清想着既然自己已经开口说要去约会,自然不能留下把柄,便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后,出门了。

她打了连玺的电话,然后可怜兮兮地说道:“连哥哥,我被家里人赶出来了,没地方住,可以去找你吗?”

通过手机,传来熟悉的温润清朗宛如冬日般和煦温暖的声音:“好啊,需要我派人来接你吗?”

“不用啦,我自己打车就可以了。”萧清十分高兴地说道。

然后萧清便找了一辆出租车到了连玺的公寓。

她看着这虽然不大,但却十分整洁干净的房子,对连玺的好感蹭蹭蹭地涨了上去。

“我这么晚来你家,不会打扰到你吧?”萧清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不会,我已经帮你整理好了客房。”连玺带着萧清到了客房,把她安顿好后,回到书房继续工作。

第二天,从手下那里得知萧清昨晚真的去了连玺那里的萧冷,皱了皱眉,他看着桌面上关于连玺的调查报告,身份清白,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然而这更让他怀疑。

黎家。

黎云闭眼坐在瑜伽垫上,按照教程上的内容,慢慢吸气,在缓缓吐出,在冥想的过程中,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似乎尘世中的纷繁都离她远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她的肌肤又恢复了原来的光泽,饱满有弹性,身体还有些瘦弱,就连最小款的瑜伽服穿在她的身上,都显得有些空松。

黎云又在瑜伽垫上冥想了半个小时,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宛如黑色凤尾蝶的睫羽微颤间慢慢睁开,漆黑的眸子宛如一滩无波无澜的死海,叫人触之心悸。

她慢慢站起身,原来娉婷有致的身躯由于之前不吃不喝的自虐行为,变得十分瘦弱,好似一阵风就能把人刮走。

走出练功房,她拿起手机,为了防止有人打她电话影响她冥想,她便把手机关机了。打开手机后,微信有一条信息,她点开,里面写着萧冷和连翘已确认婚期,具体日期还未知晓。

黎云看完后,平静无波宛如死海的眸子翻起滔天巨浪,通过冥想平静下来的情绪起伏剧烈,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拿着手机的手渐渐用力,最后她眸子一凛,将手中的手机狠狠地扔到了墙上。

还很虚弱的身体经受不住她如此剧烈的情绪起伏,用力扔出手机后,眼前一黑,脑子里有一瞬的晕眩,她脚步踉跄,直到手扶住墙壁这才没有摔倒。

凭什么她每日被那天的情景折磨,那两个人却可以毫无顾虑?凭什么只有她一人身处地狱,周身被黑暗包围,那两个人却可以身向光明,永远幸福地在一起?

这不公平!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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