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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卖身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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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司兰好像只不过是被猫抓了一下,应该不至于住院吧?

闫妈妈悲愤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猫抓的那一下是没什么大事儿,可是,那个死小子下手忒重,阿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呢,医生说不方便随便挪动。你说说那小子,这是他亲妹妹,至于这样吗?”

“……”

谢秋白看着一旁事不关己的闫司慎,听着闫妈妈悲愤交加的声音,现在唯有六个点儿能表达她的心情。

谢秋白在一旁勉强安慰好发怒的闫妈妈,这才挂掉电话,长舒了一口气。

“去睡觉!”

“哎!”

谢秋白这次答应的很快,实在是她怕了他了。能对亲妹妹都下得去手的人,万一也给她来一下,那她上哪儿哭去?

谢秋白回到房间,看着自己那边多出来一个风格迥异的枕头,她嘴角微微抽搐,怀疑地看着闫司慎,这不会就是他一直催着她睡觉的原因吧?

“哎,你不睡?”

谢秋白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忍不住开口,说完她就后悔了,她看着闫司慎惊喜交加的样子,忍不住在心里打自己的耳光,让你嘴贱,让你嘴贱!

“你这是在留我?”

闫司慎神色暧昧,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她,直到她退无可退地倒在床上。

谢秋白被床绊倒,她忍不住拉着离自己最近的闫司慎,想要支撑自己的身体,却没想到,他猝不及防之下,亦被他拉倒,倒在了她的身上。

千钧一发之际,闫司慎勉强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让他的重量完全压在她的身上。

空气突然凝固,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畅,气氛也突然暧昧起来。

他把玩着她散落在一边的头发,轻笑出声,似乎心情很好。

谢秋白被他笑得头皮发麻,她忍不住开口,“你笑什么?”

“你很少这么主动,我很欣慰!”

谢秋白居然还真的诡异地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欣慰的意味,什么主动?什么欣慰?这分明就是个意外好伐?

闫司慎缓缓低头,正当谢秋白以为他要吻她,有些羞涩地闭上眼睛时,他只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去工作了,你好好休息!”

他呼出的热气拍打在她的耳边,让她一阵恍惚。但是,他的话更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让她瞬间清醒。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闫司慎毫不留情的背影,我都准备好了,你就这样走了?你还是个男人吗?

工作,工作,你就和工作去过一辈子吧!

关门的声音彻底激怒了她,她拿起自己的枕头,举到半空中,犹豫了一下,又换成了闫司慎的枕头,用力地扔到紧闭的门上,“去工作去吧,有本事一辈子都别回来,哼!”

谢秋白把自己捂在被子里,气鼓鼓地睡着了。

闫司慎揉着太阳穴回来时,差点儿被门口的东西给绊倒,他犹豫地捡起它,仔细看过去,居然是个枕头。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鼓起来的一团,轻轻地摇摇头,“这样也不怕闷着。”

他轻手轻脚把她手中的手中的被子给小小地掀开,露出她睡得红扑扑的脸。

他忍不住伸手,将贴在她脸上的头发放到一边,却在这时听到她的梦呓,“闫司慎,你混蛋!”

闫司慎愣了一下,也不恼,相反,他很高兴,她的梦里居然有他。

他轻轻低头,温柔地吻在她的额头上,“晚安!”

一夜无梦。

第二天,闫妈妈果然还没有回来,没有闫司兰的白眼儿,闫妈妈的关心,谢秋白吃饭都不香了。

谢秋白蔫哒哒地坐在车上,闫司慎看得心疼,便又递给她一份礼物,依旧是丑丑的包装。

谢秋白嘴角抽搐地打开,只见是一个护颈枕,上面也有一个辣眼睛的蝴蝶结,她嘴角抽搐地举起它,“这是什么?”

“护颈枕!”

谢秋白咬牙切齿,她当然知道这是护颈枕,她就想问问,他到底和枕头什么仇,什么怨,怎么天天送枕头?最重要的是,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么丑的枕头。

闫司慎拉着她的手,捏了捏这个枕头,“它很舒服,我找了好久,试了好多个,它是最舒服的一个。”

谢秋白感受着手下的柔软舒适,手面上炙热的温度,她的双颊似火烧一般,浮现了大团的红晕。

她猛地想起这是在车上,前面还有人,抬头望去,只见司机早就很自觉地放下挡板,前面的人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她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闫司慎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不喜欢这个礼物,他难得解释,“你坐姿不正,有这个枕头,以防受伤,再者,你在沙发上睡着的时候,也会舒服一些。”

这是在说她又懒又没有仪态吗?

谢秋白的笑僵在脸上,她咬牙切齿,在心里把闫司慎暴打了千万遍,混蛋,把我的感动还给我!

闫司慎见气氛不对,自知失言,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心里忍不住着急,却又只能沉默。

谢秋白微微低头,看着自己面前丑丑的护颈枕,感受着旁边人的沉默,她忍不住勾起唇角,“真丑!”

“它虽然丑,但是质量好!”闫司慎忍不住为自己的丑枕头辩解。

“谁家送女孩子礼物注重质量的,真傻!”但是,我喜欢。

谢秋白立刻把护颈枕带到脖子上,歪头躺在旁边,不再开口。

闫司慎欲言又止,却又不忍心打扰她。

她感受着自己脖颈上软软的感觉,微微笑了,口是心非地吐槽,真傻,一点儿都没有情调!

等到了他的办公室,谢秋白听到猫叫声,她忍不住四处张望,“有猫?”

她惊喜地把猫咪抱到自己怀里,“这只猫,它怎么在这儿?”

“来赎罪的!”闫司慎一如往常言简意赅。

“什么?”

“它打碎了你心爱的礼物,所以卖身赎罪!”闫司慎看了那只猫一眼,吓得它全身的毛都炸了。

谢秋白安抚着它,笑嘻嘻地把它举起来,“哎呀,以后你就是我的猫了,那你就该一个名字,嗯,叫什么好呢?”

谢秋白坐在沙发上,把它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它的毛,“有了,就叫你小司吧!”

闫司慎忍不住开口,“为什么要叫它小司?”

谢秋白理直气壮,“你都说它是卖身还债了,那叫它‘小厮’,是理所当然的吧!”

闫司慎拧眉,觉得不对,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谢秋白忍不住偷笑,她快速地挠着小司的脑袋,神情很是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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