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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那一年,情窦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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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给你做饭吃,亲手做的?”

湛腾的问题隔着距离也能听出他的诧异。

可是,许薇并不打算直接回答她的话,也不具有回答性。

“……先聊到这个吧。”

“等一下!”湛腾这个钢铁直男是不喜欢磨叽纠缠的。

“什么?”许薇握着手机感到了紧张。挑眉视线投在云中飏的睨视中,很有些不自在!

湛腾凉凉的语气,却透着急切:“薇薇,两年前,你虽然没给过我承诺,但是我对你的许诺从不曾改变。我爱你,不管你做出什么荒唐事,我都是你身后最坚定的支撑,只要你转身,就一定会看到我。”

心跳一下子宛若擂鼓,这是湛腾这个钢铁直男的表白。

心里头仿佛被他揪住一角,许多的陌生的情绪在心底缓慢滋生,记忆的触手将她拉回到三年前,那个寒冷的冬日傍晚,苏颜从那间旧仓库里逃出去,她偷上了那名叫烈子的男人的车开始了玩命大奔逃,可就在车子开出了几百米远后,她惊愕地发现车子的刹车是坏的,是被人动过手脚的,这一切不过都是云真儿姐弟给她设计的最完美的自杀套路。

她最后驾车撞树,那辆银色的面包车侧翻好几个个,才停下来,她也因此命悬一线。

就在她觉得自己真的到了死亡的边缘时,湛腾出现了。

他救了她,不顾及自己的衣服被她的鲜血染红,不在乎她已经面目全非,更不惜拿出他的积蓄带着她出国做了修复手术,他对她是救命恩人,也是让她活下来的支撑。

还记得在她做完修复手术的那个上午,她的脸还处于被缠成木乃伊的状态,他握着她的手,一刻也不肯放松。

苏颜:“腾哥哥,如果一会揭开纱布,我的脸上还是那么可怕,你会不会吓到跑掉啊?”

湛腾更紧地握着她的手,“我又不是外貌协会的,我看的是内心,不是脸。”

“可是……”

“没有可是。”

“可是……”

“没有可是,我既然救了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不管你!”

“可是,哎呀,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啊!”

“你说吧。”湛腾一秒妥协。

“我是想说,如果那些丑陋的疤痕消失了,我就去……”

湛腾急急地在她面前蹲下来,语气焦急地抢她的话:“等那些伤疤都消失了,你就从了我了吧。”

许薇错愕,怯生生地不知所措:“腾哥哥,你说什么呢?……”

话还未说完,他的手指已经压到她的小嘴唇。“上天让你九死一生的活下来,是要让你好好的活下去,就像事情总有两面性,离开了错的人,遇到了对的人。这一点你一定要明白,而不是背负着那些血海仇恨中。”

“等会拆掉了纱布,我就给你办出院,你跟着我到我家里,我妈妈很想见见你,给你做许多的好吃的。”

湛腾那些令人安心的话,至今还响在耳朵边,在那些无数个被痛苦包围的长夜里成为最好的支撑。

可是最后,她却辜负了上天给她与他的相遇。

执着过往。



从三楼下到一楼的电梯里。

许薇始终低着头,面对他的注视脸,心不在焉全都写在脸上了。

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走神走到这个地步,云中飏有种挫败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如此的忽视他。

烦躁地,大手一把掐上她下巴,迫使她抬头。

这一捏倒把许薇的思绪给掐回来了,懵懂地看着他,吃疼地打开他的手,“疼,你十嘛?”

干嘛?云中飏嗤笑,他上前两步,将她人挤到了电梯角落与他的胸怀这间的小空间里。放开她的下巴,轻松地搂在她的后背上,指腹在脊背上不轻不重地蹭,语气不善地:“gan你!”

“你神经病啊?”用力地推开他,许薇机智地退到一边,电梯门开了,她一步就冲了出去。

云中飏紧随其后走出来,“许薇,别说我没提醒你,自从进了这个家,你就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跟那些乱七八糟的野男人,给我划清界线。”

回头都懒得回头看一眼,撇动嘴角,“我没有什么野男人,倒是你,进了这个家门,你外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野女人最好管理清楚了,否则……”

紧走几步饶到了许薇的面前,云中飏单手撑在门框上挡了她的路,好笑地看着她:“否则什么?”

“否则,”许薇乌黑眼珠往他身后的餐厅扫了几圈,“否则我就把你这新家放把火!”“呵呵。”云中飏嘴角那抹好看的笑容更深了,歪着头笑出了两排整齐地小白牙,“那你就成了纵火犯,是会被判刑的。”

一点也不怕他,许薇嘴炮起来也是有分毫不让:“判刑也是你出轨在先,大不了坐牢一起坐,鱼死网破!”

云中飏听到牙痛,倒抽了口凉气,握住她手腕拉她走进入餐厅。

“打住!你再说下去,这别墅还没住都成了炮灰了。”放缓了语调,“先吃饭,下午我们出去购置些必须品。”

他就是再能赚,也架不住她这么造作!不过,像这样纵着,供着,捧着的滋味也还不错。呵呵,云中飏收了调侃的心思,帮许薇拉了把椅子。

许薇一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椅子里,看了看桌上的两碗海鲜乌冬面,还真,挺意外的。

一餐饭,两个人面对着面,她碗里的虾子分明是他碗里的两倍嘛,这男人明显是要催肥!

许薇将那些虾子夹起来放到了一只碟子里。

“怎么,不喜欢?”云中飏不解地看向她。

许薇斜眼瞅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麻烦亲爱的未来老公,把虾壳除去。”

皱了皱眉头,云中飏觉得自己需要反省,是否这波宠溺来得有些猛烈了。

许薇适时地伸出手来查看了自己的手指甲,还自言自语地说给他听,“昨天刚做的指甲,剥虾壳最毁指甲了。”

云中飏摇头轻笑,当真拿起一只虾子,动手剥壳,只是刚刚动作着剥掉一只虾,放进她的面碗里,一些零星的思绪一下子就飞迸入脑海里,犹如昨天发生的桩桩件件,曾经也有个女孩子,愿意为她赤手剥虾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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