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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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觥筹交错的宫宴还在进行,池凉寂却是如坐针毡,麻木的待在皇帝的怀里,就似一个木头美人般,不敢乱说话,更不敢乱动。
李默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还是会害怕我吗?”
池凉寂低着头,轻声道:“只是……有些……不习惯。”
“可你到底是朕的妃子,答应我,试着习惯好嘛?”
“……”池凉寂沉默好半天,才终于软软的点了点头。
皇帝见池凉寂应下,便趁其不备在她的耳廓亲了一下,动作很快,看起来就像两人咬耳朵说话一般。
池凉寂直接闹了个大红脸,连话都不会说了,恨不得钻个地洞躲起来,只是她没这样的机会。
皇帝位于主位,自然是所有人的焦点,所以即便下面的人看不清上面的细节,也能看出皇帝极其喜爱这位瑜妃娘娘,这样的场合也要放在身边搂着。可是对于就在不远处的沈渊,这些细节却看得一清二楚,清楚得恨不能把人抢回来。
可一切都晚了,是他选择了权力放弃了她,现在就只能看着她坐在另一个人的怀里任其拿捏。
过了好久,这场披着面具的宫宴才终于结束,池凉寂也终于脱离李默的怀抱,拜别了太后、皇后等,才终于能回去自己的院子。
池凉寂心不在焉的走在石板路上,突然一道黑影出现,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便将人掳走了。
一旁的莲心原本想要惊叫出声,却在看清来人的面容时下意识捂住了嘴巴。
池凉寂一脸惊恐,直到被丢到了床上才知道是什么情况。
她悲愤的抓着身后的被褥,冷笑的问道:“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公然掳劫皇妃吗?”
沈渊冷笑道:“是又如何?”
池凉寂在沈渊冷漠的表情中看到他泛着红血丝的眼,无奈的问道:“您这又是何必呢,既然如此又何苦将我送入皇宫。”
沈渊坐到池凉寂对面,平静道:“自然有一定要这么做的道理。”
“都这时候了,你都不肯告诉我真相吗?”
“真相重要吗?傻鱼儿?”
“那你现在把我抓过来又是为何?”
“因为……想你了……”
池凉寂彻底崩溃了,她一拳一拳的打在沈渊身上,嘴里不住的怒骂道:“你这个混蛋、流氓,你这个大坏蛋!”
可怜了池凉寂一个教养得当的官家小姐,骂人的用语实在有限,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字眼,连被打被骂的人都听得有些无聊。
沈渊不算个有耐心的男人,索性一把将闹腾的小姑娘丢到床上,然后按着她的腰扯开衣裙直接办正事。
天知道,他其实有多想她;天知道,他在看着李默亲近她时有多嫉妒。他后悔了,他确实后悔了,所以他不管不顾的要他,如果错那就错吧,反正已经这样了。
池凉寂被沈渊的动作行为吓得惊慌失措,甚至本能的想逃离,可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如何能逃脱他的桎梏,挣扎不过徒劳。
她又羞又怒,只能用手指一直恶狠狠的抓他的背。
可沈渊却不管不顾的埋头苦干,每一次都十分用力,弄得池凉寂又疼又软,最后只能乖乖的抱着她的肩膀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沈渊感受着怀里的小姑娘终于顺从,凑在她耳边轻声道:“乖,过些日子,我就把你接走……”
池凉寂不住的泪流,她甚至卑微的察觉,或许沈渊从来就不爱她,他喜欢的,不过是她的身体罢了……
欢好中的两个人并不知道,还有一个人默默的站在门口,平静的站了一夜,听了一夜,然后他深刻的认识到,自己做的再多也是徒劳,只要沈渊一出现,池凉寂就会被他轻而易举的夺走。
自己是没办法捂热一块石头的……
这里毕竟是皇宫,即便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也不好在这里过夜。
完事之后,沈渊利落的穿好衣服,又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池凉寂一身狼狈的摊在床上,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她虽然清醒,却不想再看到沈渊,始终闭着眼睛假寐。
沈渊叹了口气,坐在池凉寂身边道:“小鱼儿,我做的事情,不方便与你说太多,但是我希望你能相信我。”
池凉寂默默的翻了个身。
沈渊看着池凉寂的背影,还欲再说什么,却听到外面玄弋发出的暗号,他该走了。沈渊看了看池凉寂的背影,心道,罢了,等一切结束之后再说吧。
听着身后人离开的声音,池凉寂默默的睁开眼,眼底唯有失望罢了。
池凉寂被沈渊折腾的腰酸背疼,可一大早,还是得强撑着各种不适去拜见皇后太后,池凉寂原本想着结束之后赶紧回宫休息,却在回程路上遇到了皇帝身边的李公公,传话到皇帝请池凉寂去御书房。
听到皇帝邀约,池凉寂本能就是害怕,毕竟严格来说,她昨晚可算是给皇帝带了绿帽子,莫非皇帝知晓了她和沈渊的胡作非为?
可皇帝陛下这些日子对自己实在是算得上客气又亲和,若是真发现了,自己该去慎刑司才对,也不该是御书房啊。
池凉寂惴惴不安的跟在李公公身后,虽然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可本能的有些害怕。
来到御书房,池凉寂立马恭敬的拜礼问安。
李默微笑的看着她道:“阿池来了。朕还有些政务尚未处理完,你先去侧面的小书房待会儿,朕一会儿就过来。”
池凉寂偷偷观察李默今日的状态,心底偷偷松了口气,皇帝今儿看起来心情不错,或许只是找自己说话呢……
池凉寂听话的走进侧边的书房吗,却不知道自己走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在她看不到的背后,李默望向她的眼神却是势在必得的笃定。
池凉寂进入小书房后,总觉得这里的布置有些奇怪,这里的镜子也太多了吧,莫非皇帝看书的时候喜欢照镜子?
她随意打量挂在墙上的画,总觉得画中人有些眼熟。
画中的女孩八九岁,骑着烈马,笑得放肆张扬,蓝天碧草都比不上她的欢快。
池凉寂细细打量画中人,越看越熟悉,这不就是……我吗?
可皇帝的书房怎么会有自己曾经的画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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